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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宋元:“不能退了。”

    包问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
    宋元冷笑:“我最偏心的,其实是你,你总是惹我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乱套公式,我哪敢啊。”

    宋元展开信纸,看了一眼,紧锁的眉头没有再展开,他没有看完,就胡乱塞进怀中,飞身上马,驾马而去。

    包问愣在原地,大葱卷饼还没吃完:“不是,走了啊?”

    因为太快,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那是,诀别书。

    赵问柳留下了那封求他来找自己的,寄出了这封诀别书,就是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输了。

    你怎么能看到我的不甘呢?

    或许,应该是陈述句吧,平静的语气。

    他到的时候,已经看不到赵问柳的尸体。

    土匪:“你是何人?”

    “赵问柳呢?”

    “已经被我们剁成…”

    还没说完,人头就落地了,宋元已经走过了那些土匪,收起了剑。

    他闻到了血腥味,很重很重。

    他来晚了。

    晚得好像,大约有,一千年。

    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?

    为什么他总是来得太晚?

    其